“好了好了,是我不对!药在哪里?我给你擦药!”
“那边!”楼破努了努嘴,司徒汐月在一个抽屉里很快就找到一盒药膏。
“你轻点啊,我怕痛!”
楼破坐在卧榻上,很配合地伸出手。
“知道啦!谁要你随便碰我嘛!这是我身体不自觉的反应。”
上药的时候司徒汐月才发现,刚才原本的红手印已经有些肿起来,心里的内疚更重,更加小心翼翼为楼破涂抹药膏。
看着眼前的女人那么轻柔的为自己上药,楼破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