鹿玄走后,又是一个大年来了。
这一年,我23岁了,在腊月的时候,我还迎接了韩清纱生的小宝宝。
“他娘的,又是个带把的,就没人能帮我生个漂亮的小丫头?”我郁闷嘀咕。
随后我就被重男轻女的兵马俑老爹,怒喷到蔫头蔫脑,呕吐飙血,崩溃到地老天荒。
还连带我过年吃八大碗加烤全羊,奢靡至极的土财主作风,又是一顿说。
过年之前,因为他们查案有功,我赏赐了将军们一笔银子,过年之时,这十两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