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溪边倒是方便,可以就近取水简单的洗个澡。
等两人收拾好,秦之昂抱着北倾回去的时候,已经是下半夜了。
先前没有睡意,如今被烙了两次饼,北倾已然累得在秦之昂的怀里睡了过去。
如同他们离开时那样,悄悄地来,悄悄地回。
翌日,不出所料,北倾醒来时已经在马车上了。
醒来她也不说话,静静的坐起来,看着不远处低头批阅奏折的秦之昂,只见他时而挑眉,时而蹙眉,时而勾唇。
都说,认真的男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