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南地区,一个乡镇的村子,道路上。
老远的,我就看到隔离墩和一个清瘦的汉子,两人站在路口,身上已经积聚了不少灰尘。
这男子,三十岁左右,倚靠在车子上,车子是一辆豪车,至少近百万元的那种。
“你终于到了,我都快等不及了。”
隔离墩笑着走近,拍了拍我的手臂,以示亲近之意。
“来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一位就是我的朋友,江棱是我的大学校友,当年我们一起去扛过枪,一起飘,咳,大保健过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