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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四章 春药了无痕

书名:吹灯耕田:当家小俏媳本章字数:2018

  她眼前有点发花,不禁甩甩脑袋,却越来越糊涂了。

  初睿在前面自娱自乐地蹦蹦跳跳,开心得很,并没有发现初夏的异状。

  初夏的心跳加速起来,每一下都像锤子重重地砸在鼓面,让她两耳嗡鸣,什么都听不见。

  她知道现在自己的状况不对劲,也自然而然地把疑心放在了刚刚吃的东西上面,可现在的情况却不容她多想,身体的状况已经到了让她丧失一切思考能力的地步。

  初夏的心嘭嘭嘭地跳,每一步都像走在棉花上,呼吸也越来越急促,身体的最深处仿佛在叫嚣着隐秘的渴望,一种陌生又熟悉的冲动冲撞着她的身体,让她无力行动。她茫然地睁着眼睛,却什么都看不见。

  初睿茫然无知地回过头:“姐姐,你怎么了?”

  初夏恍然回过神,一把将他推进他自己的房间,大声道:“去你自己的房间好好坐着,姐姐去做饭,我没叫你就不许出来,明白了吗?”

  初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担忧的目光一直缠绕着初夏。

  初夏一把将房门关上,脊背抵着门剧烈地喘息,额头上的汗珠滚落下来,地上显出几个细小的斑痕。

  待恢复了一些力气,她咽了口口水,深呼吸一会儿,然后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
  她想着躺在床上熬过这段时间就是了,她也知道这些所谓的催情药无非是促进肾上腺素分泌,和兴奋剂的效用差不多,只要能熬,就什么事都没有了。

  然而她刚打开门,就见苏祁墨正端坐在屋里,低着头玩弄着手里的杯子,低着头,看不清神情。

  初夏勉强张口,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两个字:“出去。”

  她眼前人影重重,苏祁墨好像站起来说了些什么,她却再听不清了,体力达到了极限,她眼前一黑,便陷入一个温暖宽厚的怀抱。

  疼,浑身都疼。

  初夏嘤咛了一声,睁开沉重的眼。

  这怎么回事?

  她被眼前混乱的场景吓坏——男女衣服随意扔了一地,苏祁墨赤裸着上身正躺在她身边睡得安稳,裸露的半个胸膛满是抓痕。

  她只记得昨晚喝了两口二秀送得桂花酒,随后全身发热……

  好个二秀,竟在酒里下药!

  苏祁墨缓缓的睁开眼,见初夏红着眸可怜兮兮的模样,冷笑三声:“分明是你勾引我上床,现在又来装可怜,沈初夏,你真的是好样的!”

  “我没有,我是被人陷害的。”初夏忙解释,稍快的语速昭示着她的慌乱,“是二秀送了……”

  “荡妇还想给自己立贞节牌坊?”苏祁墨面无表情的打断她,“你出去!”

  初夏怔怔地看着他,素手不自觉抓紧了被子,“非要如此么?”

  “沈初夏你这又是何必呢?做了就承认,我不会笑话你。”苏祈墨嘴角噙着两分冷笑,漫不经心地起身,捡起地上的衣服往自己身上套。

  初夏怔怔的看着他,数次咬唇瓣又放开。

  不成,她不能让他误会她!

  不再犹豫,她快速穿好衣服欲朝外奔。

  却在走出一步时被苏祈墨抓住。

  他眼神悠悠,浓墨重彩之下深不见底,“你这是作何?”

  初夏看着他一字一顿:“我找人证明清白!”

  “呵。”苏祈墨冷笑,幽潭般的眸绽放冷冽光芒,“沈初夏,收起你道貌岸然的表情,就算你所言非虚,我仍不会信你!”

  “为何?”

  “因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,能解释一次,就能解释第二次,然本质却不曾变化!”

  “你……”初夏不自觉地握紧双手。

 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凉了,正一点一点地朝外走……

  “今天起,不准踏入主屋半步!”说完苏祈墨扬长而去。

  初夏呆呆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觉得心凉了。

  初睿从门口探进一头,小心翼翼的打探了番,才推门进来。

  “姐姐。”他拉了她的衣袖,睁着无辜的眸看她。

  初夏微微弯了嘴角,苍白一笑:“姐姐没事。”

  随后,她蹲下身来伸手仔细地抚着他,眼神有疼惜,有怜爱。

  初睿摇头,拍了拍胸脯道:“没事!”

  初夏噗嗤一声笑出来,摸了摸他的头,将他揽入怀中。

  苏祈墨,你无情无义我自不会再对你有情!

  吃过早饭,初夏扛着锄头到田里农作。

  她的茶树长势并不好,最外层的叶子泛黄。

  这,是何原因?

  将病变的样子记在心中,她迅速锄地,种菜,浇水,待做完这一切后才回家。

  回家她就马不停蹄地去找书,翻箱倒柜地找了半天没找到,正当她颓然之际,门外的喧闹声引起了她的注意。

  本不想注意,可人家都提了她的名字,吵嚷着要破门而入,她不得不去出门一探究竟。

  为首的是叶惜莲,一双水眸莹莹有光,粉颊未施粉黛,素色衣衫加身,和平常一样,一样的我见犹怜。

  她背后是二秀,再后是一群拿着榔头活棍棒的村民。

  她打开门,浅笑盈盈,“请问众村民前来所为何事?”

  “沈初夏你不知检点!”叶惜莲娇滴滴地控诉,泛红的眼眶晶莹泪滴欲落不落。

  初夏微笑着对上她的眸,语气有些漫不经心,她挑了挑柳叶眉:“哦,你有证据吗?”

  叶惜莲立即把二秀推出:“她有证据!”

  二秀无比正义地点头:“昨日你与二狗……”

  “二狗是谁?”初夏眸中闪过犀利却只在瞬间,“二秀,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。”

  她别有深意的提醒。

  二狗乃好色之徒,碌碌无为还肖想美女作伴,无恶不作。

  “我做了什么?”二秀一脸茫然,心中却咯噔一下,难不成拿到了证据。

  “我并不认识二狗,昨日确实与人交欢,不过那人是我的丈夫。”她面无表情道,“若没其他的事,还请众乡亲离去。”

  “为何你做了苟且之事还能装得如此大义炳然?”叶惜莲娇滴滴地开口,“二秀亲眼所见,你却说不认识二狗?二秀与你素无冤仇,她为何要冤枉你?”

  初夏转身朝她笑得明媚: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