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吧!”杨自烈笑着扶起了马全,这笑容显得恬淡而平静。
这里却不是沧州衙门的后花院,也不是州衙同知厅,而是长芦盐政使司的签押房。
没有其他人,整个盐司官衙显出死一般的寂静。所有人都意识到今天晚上的事情关系到千万人的身家性命,官员和小吏们都在通宵值守,但一个个却垫着脚尖走路,连呼吸都不敢大声。
杨自烈虽然是沧州同知,可个人命运却已经同刘孔和于景亭二人栓在一起,当下也顾不得避嫌,直接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