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只活这一世的话,自己还要这样庸庸碌碌的继续下去吗?
符长宁再次陷入了深思。
沈从景却并不知道符长宁是怎么想的,她所有的态度他都看在眼里,只是他同样不知道该怎么劝说符长宁。
符长宁现在就像是一个锁紧壳子里头的乌龟,半点儿缝隙都不给人留,让人甚至不知道该从什么地方去劝慰她——因为她表现得太正常了。但是这种“正常”,在恰恰就是“不正常”。
她从回来以后,一次都没再提起过符长安。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