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的时候,冉习习刚一动,后脑勺就传来一阵钝痛。
她吃力地环视一圈,发现自己应该并没有昏迷太久,可能只有一两分钟。
因为,她还躺在酒店楼梯的缓步台上。
“你为什么非要跑呢?”
头顶幽幽地传来了乔言讷的一声叹息,他定定地看着她,不悦地摇了摇头,然后将她打横从地上抱了起来,沿原路返回去。
冉习习自然不肯,下意识地挣扎。
“别动,你的后脑磕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