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笙拿起了医药酒精,从被子里将男人的手拉出来,由于右手使不上劲,左手有些笨拙地擦拭着,一下一下,很是认真,不知疲倦般地重复着。
这么一番折腾下来,顾笙额头也冒出了涓涓细汗,染湿了鬓角。
半个小时过去了,顾笙拿起一旁的温度计,重新给男人测量了体温。
降低了一点,可依旧是发高烧的状态。
病来如山倒。
这男人二十几年里生病的次数屈指可数,这一次,来势汹汹,他这般强壮的身体,也抵挡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