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这话的时候，甚至还有些急，好像生怕宋齐他们不相信他似的。
也有着很多委屈。
对此，宋齐倒是没有反驳他什么，毕竟事情真的就是这样的，可能当时大家想的东西还只是很单纯的，压根都没有想到这里去。
所以，宋齐并没有在这里责怪他的意思。
“这些我都知道……”宋齐缓缓地说，“从开始到中间，其实这个项目一直都是很正当的项目，这件事情我也知道，只是后来出现了一些事情，所以才往着大家都不可控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