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质的茶具在大理石的地面上摔落的结果自然只有一个,四分五裂碎片四溅。
邵翎溪眉头皱了一下,脸上倒是没有太多的惧色,毕竟也清楚,自己不过就是个实习秘书而已,程昱宽的名头虽臭,但就只臭一张嘴和大嗓门,倒是从来没有对员工动过手的。
她垂着头不出声,静静地站在那里。
程昱宽一声冷笑,“哼哼,怎么?现在你们都看不起我了么?你父亲看不起我么?所以才一直没过来和我打招呼,反倒派你这么个吃白饭的代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