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日后的事,谁也说不准,不过……你们肯定是看不到了!”
声音悠扬,远远传荡出去。
无数人闻言神情一振,那道并不高大的身影,在他们眼中却比天地更加浩渺无边。
“好一个我即是人外人,也是天外天,老夫果然没看错人!”
“成大业者,当如此!”
秦羽灵台之内,两尊大帝残灵听见他这番话,神色大悦,抚掌称绝。
远处星辰之上,婳鸢和上官晓月看着朝他们走来的身影,瞳孔中异彩纷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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