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志忠担心极了,同时也是后怕不已,要知道他们所有人的命都掌握在赵家父子手中。
一旦镇北王发怒,他们一个都活不了。
“大伯放心,我这是用的激将法。”陈果儿往外面瞄了眼,才小声道:“我要是不那么说,镇北王肯定不能气晕过去,那咱们还怎么治疗?”
陈志忠蹙眉,他被堵的哑口无言。
切肤之痛,痛入骨髓,不是什么人都能忍受的了的。
他活了几十年,迄今为止,第一个,也是唯一一个看到的就只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