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连两日,流熏郁郁不乐,心思满腹。景珏也没有了消息,自那日争吵过,再也不登门来逗她欢心。
方春旎见她神色不定,更不提景珏,就试探问她,“怎么,同珏表兄斗嘴了?”
流熏摇摇头,不知为何,心里一股难言的痛楚。
“许是珏表兄近日公务繁忙,赵王姨爹督促的紧难以抽身吧?”方春旎推测道。姐妹二人正说着,见沈孤桐神色不安的匆匆走来,对她二人草草一揖,问一句:“师公可在府里?”
“外祖父不在书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