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刺耳的磨灭声不知持续了多久，甚至于远处的秦政等人几乎难受的要吐血，只能再度倒退二十里。
唯有秦阳这个皇境六品还撑得住，甚至直接飞到了“殷妍”的身边。一边看着青铜嗜血棺被寂灭指疯狂消磨，一边不敢直视的问身边的“殷妍”。是的，不敢直视她，生怕看出昔人不再。
“老……老师？”秦阳很不确定。
她一边淡然催动秘法，一边轻轻的嗯了一声。似乎，承认了自己是殷妍。
“那……人皇？”秦阳依旧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