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就是这样管奴才的?”沐倾心站直了腰板,冷冷地盯着贤王妃。
她隐忍,不代表她好欺负。她不言语,不代表她就能一辈子如此。
她不是沐相府的白氏,可以容忍一辈子,到死才为女儿换来一场婚约。
她不是苏氏,不会寄希望于一个男人,自己年华易逝,到头来一场空。
她不是沐倾城,也不是沐倾舞,她是沐倾心。
她沐倾心要做的,是这普天之下最尊贵的女人,怎么会被眼前这小小场面惊吓住?
贤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