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吧。”
君梓琳淡淡地垂下眸子,转而去桌案前,弄自己的药液。
现在郑家身处艰难,又哪里有那般机会去状告前任陵州知府呢。
她的父亲郑尚书已然被派出远离帝都,虽名义上是升实则乃降,远远离开了帝都的那个权利争斗的圈子。
现在郑家虽则有着曾经的风光,可是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他们只能战战兢兢的行事,就连在陵州的二哥,也要小心翼翼。
至于告御状,追过责,又哪里能够做到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