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疗帐篷内,随着时间的流逝,呆在这里的伤员越来越少,大部分健康的归队了,少数的没能救抢过来,送去墓园了。
一位刚刚施放完治疗术的雏狼祭司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珠,盯着伤员那只长出婴儿般细嫩粉皮的右手,问道:“感觉如何?”
“痒痒的,好想给手指搔搔痒。”那位巡林客的右手五指开开合合,有些不感相信地反复查看着上面新长出来的组织。就在几分钟前,她负责拉开弓弦的右手由于战况激烈,哪怕有扳指保护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