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晴不知道杨奕的想法，心里也有些不安。
不知道杨奕会不会因为这件事，从此就跟她生份了。
不管对杨奕是出于哪一种感情，她打心眼里不想失去他。
方晴叹气，看上去得跟杨奕好好谈谈才行。
方晴拿出杨奕送的情书，悄悄拆开，目光落在情书上的内容，神色微微一僵。
这是情书？
面前的纸张上，只有几道小学数学题。
9除3，0除1，1除0。
这算什么？
方晴拧眉，她怎么不懂呢？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