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走的时候领头的那个还不解气,在墙旮旯里把尿罐子拎出来,养尊处优的也真够难为他,这么臊气的东西都敢下手提溜,抡起来摔在病秧子头上。
用了多少年的土陶罐子,里面泛黄的尿垢都结了厚厚一层,这东西肯定早就酥了,摔在头上还不如人的头骨结实。果然,尿罐子碎了,三叔那凹凸不平的脑袋没碎,只不过才破了点皮,流了一脸一地的血而已。
易晓明知道这事的时候,三叔已经躺在镇卫生院的病床上了。
当时邻居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