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回到护理站,鸿池就气呼呼地说道。
“呃,是啊。”
面对鸿池的魄力,我缩着脖子回答,她却对我露出哀伤的眼神开口:
“你那种微妙的反应是什么意思?难道你认为反正只是那种程度的性骚扰,我应该放过他?”
“没有人这么说啊。话说回来,那些孩子平常都是这种态度吗?”
“对呀。那个叫做淳的孩子,不只是对我,对年轻护理师也会做一样的事呢。国中男生身材已经很高大了不是吗?有个才刚任职一年、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