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可是令兄的丧礼耶,你不打算参加吗?”
“只要一阵子就行了,可不可以让我待在你们家?”
进也没有回答阿雅的疑问,开口问道。他还是一身衬衫加牛仔裤的打扮,光着脚。也许是大闹“亚当”时挂的彩,右边的太阳穴还贴着绊创膏,不过除此之外看不出有特别不一样的地方。
嗳,他就是这样的人。阿雅听得目瞪口呆。
“你啊……”
“说教就免了。怎么样?可以让我躲一段时间吗?媒体的人不晓得是怎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