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石桥还在忙着处理产妇的情况,他换了几种办法,也使用了止血泵,但效果都收效甚微。
产妇脸色满是苍白,她感觉不到痛,但眼角却有泪流下。
“如果实在不行,你们就别白费劲了,记得,把那张纸条给我丈夫。”
可能意识到了什么,她的语气里满是哽咽。
尤欣向来不会因为病人的病情,而产生什么太大的心情波动,但此时此刻,她心里还是莫名的发酸。
因为……
她想起了在厂房外焦急徘徊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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