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骨枯的小院里。
大帝爷不太情愿的扎着纸人。
青衣在边上大马金刀的坐在,昂着下巴一脸傲娇:“哼!烧了我的十八纸人,你就再给我扎两倍还来!”
萧绝不紧不慢的扎着,瞥了她一眼,“十八的两倍是多少个?”
“自然是……”那数字就要脱口而出,青衣小嘴张了张,磕碰了一下,就说秃噜了:“三十?”
萧绝嘴角扯了扯,压着笑意。
人说一孕傻三年,他家的小媳妇儿都傻了几百年了。
不过眼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