溪箬的手,就堂而皇之的放在了迟柔柔的胸口。
迟柔柔嘴角抽了抽,不慌不忙的把酒杯里的酒一口闷了。
挑眉问道:“摸着舒服?”
“舒服。”溪箬点了点头。
迟柔柔把手伸到她跟前:“舒服了就给钱吧,哪有白摸的道理?”
“给钱就能继续摸不成?”
迟柔柔眼里光芒危险:“不能,不过老身可以考虑少剁你几根手指。”
溪箬笑吟吟把手收了回去,取下自己的发簪插在迟柔柔的发髻上,笑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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