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看是不可能的。
大木将袍子拉得老高了,露出他那肿呼呼,满是血痂的腚。
触目惊心!
“你……你怎么没有上药?”
“你不是斥候么?怎么就……怎么就伤到了这里?”腚上一条条的伤痕很明显是挨板子挨得。
“不是说立功了么?”邓氏的声音逐渐哽咽起来,毕竟是这么多年的夫妻,看见自己男人遭罪她心里也不能够毫无波澜。
上次大木被徐氏打了脑袋她是害怕,而这一次她……有点点心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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