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姐，事情就是这样的，你愿意跟我离开这里吗？”帝都数百里外的一座山头上，宋砚和灵烟并肩坐在一块青色的巨石上。
离开酒楼后，宋砚就直接带着灵烟挪移到了这里，然后将他的来历统统告知了对方，并询问她是否愿意跟着他离开这个世界。
灵烟有些迷糊，摇了摇脑袋，半晌后，才盯着宋砚问：“那你到底是谁？宋砚还是二蛋？”
“都是！”
宋砚道。
“那我以什么身份跟你回去？”灵烟再问。
宋砚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