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很是响了一会儿才被接通。
一接起来,就是能震聋人耳朵的低音炮崩崩地传出来。
这话筒里那叫一个闹啊,重金属摇滚中间还夹杂着各种稀奇古怪的胡乱喊叫。
这妞不会是去蹦迪了吧。
“喂,喂,喂,能听到吗?”
我扯着嗓子,对着话筒使劲吼大喊。
对面那位没听清,到是旁边坐着写遗书的潘越给震得,立马搬起桌子,躲得老远。
“你稍等一会儿。”
嘈杂的音乐声很快就消失了,话筒里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