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恬儿就那样呆呆的站在那,层层叠叠的水晶灯将整个大厅照的灯火辉煌、亮如白昼。
远远望去她站在厅中央,就好像是一个精致美丽的玩偶立在她的八音盒中。
不对,她怎么会是人偶呢?
她的身上带着股子茶腥气,久久地弥在鼻尖散不去。衣裙也湿了,湿漉漉的粘在身上,脚上、腿上的伤口刺痛着。
她不是人偶,哪有这么狼狈不堪的人偶啊?
可她真的不是吗?
许恬儿扪心自问:“总觉得这一刻就是忍耐的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