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继续说着,语气冷冷淡淡:“您有想过他一个人在董事局面对群狼时有多怕吗?那些人恨不得撕碎他拖下他你是知道的啊?”
“可你都做了什么?”
“你只会冷眼旁观说他这个做的不好,那个做的不对,你用透视镜看他,总觉得他身上淌着那个人的血。”
“我也听江远说了,也知道他到底干了些什么,可您那时候为什么不管?你为什么不管他去打击钟家,为什么不骂他去侵吞许家,您甚至不管他去残害郑书言,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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