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书言有些忍不住笑,却生生地忍住了。摸了摸“不自知”的小妻子脑袋,轻轻地吻她的额头:“早些睡吧。我没事。”
如果能就此作罢,那也不是南麓了。她最是倔强,眼下是非要个结果不可了。
如今还多了个倚仗,她刻意又做作地挺了挺还没显怀的肚子,明明毫无孕相,却又十分豪横道:“我不管,你到底怎么了,赶紧说出来啊,要不我今晚可睡不着觉了。你的崽崽也睡不着了。”
“今夜我无眠,不,是我们无眠了啊。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