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治:。。。
【应该怎么回答才能不伤害女儿的心呢？】
顾治干咳了几声。
“灵儿来了呀，这几年父皇抱着灵儿觉得重了许多，大概……是长高了吧。”
顾徽直接走上台阶，站的直直的，用手比着顾治办公的桌子。
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。
两年前她的脑袋没有越过这个桌子，现在仍然没有，记得两年前她的眼睛是在……
“哇呜～”
大概是今日遇到的事太多的缘故，或许是水儿说的那句话终究在顾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