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茶笑容一顿,他眨了眨眼睛,委屈巴巴地跪在了地上。
“主子……我错了!”
顾徽正眼都不瞧他一回,只是淡淡的道,“咱们的鸠杀大人又哪里会有错?要错也是我这个做主子的错。”
“主子!”
吕茶跪在地上耷拉着一颗脑袋,像受了训的哈巴狗。
“您别这样,我害怕……”
“你怕什么?这么多年竟然瞒着这样好,还很能干嘛!”
看着这人跪在地上,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,顾徽皱了皱眉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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