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考验？”
潘星洲这个说法，倒是让陆飞有些意外。
换人就是换人，不换就是不换，有必要这么折腾吗？
潘星洲点点头道：“不错，就是试探。”
“不管怎么说，关海山也是孔老最得意的徒弟。”
“当初你不同意接班，孔老迫于无奈在举荐关海山，在如今的考古界，除了关海山好像也没有更合适的人选了。”
“有资格的人没本事，有本事的人没资历，都很难服众，真要闹将起来，会更麻烦。”
“关海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