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远伯夫人马上变了脸色,这是她抹不去的短处。
夏疏影又道:“伯爷,我们侯爷不是想枉顾人伦,抛家弃族,实在是不能和杀母仇人共同待在一个家里。
孝顺父亲是孝,生养自己的母亲不是更应该孝顺的吗?
你要想今日坐在这高堂之位,也不是不可以?”
威远伯被她说的满脸羞惭,已经起了退却的心思,听她这么说,眼睛陡然亮起来,他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借助侯府的势力,来帮衬自家。
“什么办法?”
只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