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逸来到了吉姆的床边,伸手按上了吉姆的寸关尺,仔细查探起来。
“嗯。”一经诊脉,萧逸便发现,果然不出所料,吉姆的脉象和那天约翰的脉象很是相像,都是风症束肺的脉象,而且,心肾间的湿邪之气,比约翰还要重一些。
“怎么样?萧医生?”珍妮担忧地问道。
“不要紧,我可以治。”萧逸从容肯定地说道。
“真的?”若是换了任何一个人说这句话,珍妮恐怕都不敢相信,可是,这几天见惯了萧逸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