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用药棉帮你洗一下伤口,会有些疼,你忍住啊。”
王伦从急救药箱中取出了棉球,用镊子夹住,蘸了一点医用酒精润湿,停留在黑寡妇背部伤口的上方。
“没事。”黑寡妇倒是表现得很镇定,颇有关公刮骨疗毒的风范。
只是,当王伦夹着药棉,还只是将伤口周围的血迹清除、只有药棉的边缘部分偶尔触及到了伤口的时候,黑寡妇就发出了一声大叫。
王伦移动药棉,过程中碰到了伤口几次,黑寡妇就大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