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样，那我也就无话可说了。”赵业摇摇头道：“这是命，谁也改变不了的。”
“没错，这是命，是谁都改变不了的。”叶皓轩笑了笑道：“走吧，我们回去，看看张丽的家属来的怎么样了。”
“好。”王业点点头，和叶皓轩一起上了警车。
“妈，他们走了？”叶皓轩和王业离开了以后，中年妇女把门重重的给关上。
“走了，这哪是警察？我看他们就是神经病吧。”中年女人一边滴咕着一边说：“谁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