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呀……”
续接经脉的巨疼有如搅拌骨髓,南宫夫人心志坚定,但还是一声惨叫,瞬间昏死了过去,然后又在巨疼中清醒了过来。
好不容易,第一针扎完了,秦越天随即放慢动作,扎下了第二针。
夜色下,卧房里,燕北第一夫人半裸身躯,仰躺床上,不时发出痛苦的低吟。
燕北最有名的人渣男则坐在床边,随意欣赏第一美妇的绝色风华。
银针走遍四肢与胸背各大穴位后,秦越天的手掌伸向了南宫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