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了很久以后,他轻咬着她的唇瓣,低低地说:“差点给我带走了,我要揉死你!”
说完这句话,某人的吻力道更重了。
那样炽烈的感觉,夏一涵觉得要被焚心蚀骨了。
到底怕她抵在门背上太凉,他把她抱起来,两步走到床边放上去,紧接着,大手就要来撕她衣服。好在他还有理智,意识到这是小东西的工服,扯坏了她估计要不高兴。是以,他还是耐着心帮她把扣子给解开了。
占有,彻彻底底的占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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