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为什么呢?无论好与不好,都让她一人承受不好吗?为什么就没办法把她看成一个独立而平等的个体?
门外传来脚步声,她的心提得高高的,脑袋也乱成一片,心想如果对方此时开口的话,她应该怎么做,脚步声最终还是离开,直到晚上休息时才出现。
叶水墨背对着墙壁,只感觉身旁的被子被拉开一角,床垫微微下陷,然后西索的声音,最后归于沉默,连呼吸声都难以探寻。
她偷偷转身,却也只看到背对着的背影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