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扬只觉得上唇疼得厉害,疼得他“滋滋”的直往里吸冷气,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不过他胸腹间的那股烧得他要死要活的热浪却慢慢地落回了肚子里,他觉得头晕脑胀,这是酒力上涌的结果。
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,他还是迷迷糊糊的,只知道自己不停地打着嗝,都快把他憋死了。
至于他是怎么好的,全是糊里糊涂。
众衙内这才回过神来,看向沈清如的眼神变得佩服之极。
“陈少,刚才你差点翘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