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靳少北有病?什么病?”上了车,墨白还没发动车子,就冲口而出地问道。
沈清如没有看他,静静地说了四个字:“无可奉告。”
这是病人的隐私。
如果不是靳少梅主动提起,她在墨白的面前,一个字也不会提。
“好,你不说,我不问。”墨白心里像是梗了一根刺,很不舒服。
不是因为她没有回答,而是因为靳少北的态度。
尽管刚才吃饭的时候,靳少北几乎没有说过话,也没有什么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