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说?”马勇民总算想起了那天谷峻的怪异行为。
六月天里戴口罩、墨镜、手套,那么奇怪的打扮,不正是他现在在做的吗?他彻底崩溃了,女人竟然被自己的兄弟抢走,还染上了这种病。这无疑是男人一生中最大的耻辱。
马勇民在愤怒,林凡又何尝不是。毕竟谷峻原本就是他的病人,现在造成了这种局面,换个角度讲其实他也有一定的责任。
马勇民掩饰不住的愤恨,而且直接打电话要小文过来。
电话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