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愚蠢!”
阎墨厉手中狼嚎笔倏的一顿,深邃眸底涌出几分细微的怒色。
这女人近日越发的不安分了,若是能处理得当便好,可偏偏她哪次都是偷鸡不成蚀把米,留下一堆尾巴,真是蠢到了极点。
阎墨厉将手中狼毫笔放下,面无表情的将写了满满一页的纸蹂躏成团,丢在一旁,方才道:“命暗卫营的几个人顶上,顺便告诉她,让她这几日都安分些,莫要再生事端。”
“是。”暗卫恭敬的垂首称是。
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