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老这样的存在,只怕翻手之间,一方寰宇世界都可以拍得灰飞烟灭。
可是,面对地上的一根根不规则的木头,他却拿起斧头来,一根接着一根的劈成两半,而且劈得还不是很规则。
就像是平时不怎么干惯粗活的书生,突然帮家里劈柴一样,看上去竟然还有些吃力的样子。
“太安逸了,以至于让你劈几根柴,你都有些气喘了。”
儒老瞥了眼帝老额头上隐隐的汗珠,将一片木凳上有些发旧的毛巾扔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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