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姿彤不住摇头。
她也混乱了，脑子里一片浆糊，没办法清晰理智。
在开始，她真的希望，让一切了结，让席穆可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，付出该有的代价。
因为错了就是错了！
错了就要承担因果，包庇和放任，是对犯罪者的纵容，也是对被害者的不公。
可是被洛一心直白相问，她竟然混乱得不知如何作答。
又或者想法是一回事，真正让人面对和实施，又是另外一码事。
洛一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