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知道我要问什么，对吧。”林煜微微一笑道：“唐佳，你很聪明，如果你能走上正道，前途不可限量，有一点你说对了，你是女人，如果你是男人，唐氏交给你，很明显比交给你弟弟更合适。”
“你这是在夸我吗？”唐佳斜着眼睛看了林煜一眼道：“谢谢夸奖，事实就是事实，我是个女人，这是事实，唐氏现在是唐城的，这也是事实，我下毒……害我亲生父亲，这也是事实，谁也改变不了。”
“是的，事实，谁也改变不了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