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离自己的目标越来越近的关系，他反而害怕了。
他不是个没有信心的人，可以说从小到大，他想要的还从没有失手过，唯独姚姜。
这是他这么多年的唯一的失败。
而现在，她一点点的朝自己靠近，按照他既有的轨道一步步向前。
可越到目的地就越怕了。
这样的极度不自信，真的不像他。
车子在一股奇怪的安静中驶到一处旋转餐厅。
姚姜看着餐厅外的圣诞树，圣诞树上.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