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依稀记得,他和聂空每次受罚的时候,都会躲在茅草屋里不敢回去,晚上冷了就互相抱着取暖,然后在身上撒了一些茅草,让姑姑怎么也找不到。
想到这里,聂天嘴角不禁露出了一丝微笑,口中不禁呢喃道:“聂空,你在哪里,我好想你啊。”
“哈欠!”
在高大上的地皇大厅之中,薛空莫名其妙地打了个喷嚏,吸了一下鼻子,他也很郁闷,以他的体质,不可能着凉的啊,殊不知,是因为有人在想念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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